“刘筠说,她在离开容州的路上被赵玄的人追杀,又被王妧所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上次在赵玄身边安插的钉子传来了一个好消息。两日后,赵玄会去阔斧林打猎,如果我们事先安排好埋伏,一定能拿下他,取得赤猊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这两件事该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全仍闭着眼,只丢给容溪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溪沉默一会儿,才回答道:“刘筠的话应该可信。我看她被吓得魂不附体,还哀求我收留她。说要等我们解决了赵玄,她才敢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溪以为她这么说,父亲虽然会嗤笑刘筠胆怯,却仍会心软答应刘筠的请求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容全睁开双眼,眉头紧皱地等着容溪说出下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溪心头忐忑,继续说:“我们的钉子极得赵玄宠爱,赵玄起卧都要她近身伺候,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他的女儿再有能耐,耳根子还是太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玄杀人,王妧救人。一个扮恶人,一个扮好人,两人唱了这么一出戏,就把刘筠给收服了。你冷眼旁观,怎么能和刘筠一样目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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