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急促,追问秋秋道:“她……她真的是这么跟你说的?一贯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秋秋只认得自己的名字和笔画最少的“一”字。她不明白詹小山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”她点点头,带着疑惑反问,“难道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小山苦笑一声。他已经没时间和秋秋解释了,只让她将欠条收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蛟军崇尚俭朴,素绢上所写的数目抵得他们半年的用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并不是没心没肝的人。黎先生也没有错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秋秋还在叨叨咕咕的时候,詹小山已经掉头走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刀兵室找到鲁茂,交代了几件要紧的事,随后轻装上阵,只带着两名下属乘小船去追赶王妧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海面的风浪对单薄的小船并不友善,船身随着起伏的海浪颠簸。

        鱼叉岬以南十数里,海域中涌动着雷霆,雨幕阻绝了不知名生物的哀鸣和怒号,黑雾卷动形成一只巨大的空洞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战船上垂悬的缆绳梯被海风吹得打起了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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