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用了整整一天,才从绝望和自责的情绪中解脱出来。
她所亲近信赖的心腹下属们忧心忡忡,趁机进言:出动人手前往西二营,把容滨抢回来。
可惜,她听不进去。
她的心已经被割开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。她越凝视,越觉得狰狞可怕。
对她的父亲来说,到底是族人重要,还是她重要?
她想了一天一夜,也没有得出答案。或者说,她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。
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罢了。
她不愿再追究了。
明天一早,她必须出面,平息那些圣女失职、被禁足甚至被驱逐的流言。
至于石璧违反规条、逾矩擅专的行为是否有罪,还要等商议过后再行定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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