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儿脸上的睡意还未消退,一脚踏进书房后还接连打了两个呵欠。直到容溪面前,她才敛容正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容溪见她一身绫罗、粉面含春,一时竟有些认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鹿儿低头下拜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溪终于回过神来。她开门见山,发出质问:“你说,石璧和赵玄勾结到了一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鹿儿维持着伏倒叩拜的姿势,回答了一声“是”,语气声调显得平稳从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溪眉头皱起,显然对这一句简短的回答很不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容莎见状,骂了林鹿儿一声“没眼力见儿的”,又喝道:“还不快把前因后果细细说来!若有隐瞒,绝不轻饶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溪本不是苛刻之人,刚一听见这番呵斥,心下便觉得不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转念一想,容莎此举也是为了让钉子说出实话,不能算作刻薄。于是,她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鹿儿战战兢兢地直起上身,开口陈说:“赵玄收到了石璧写给他的信,如今就藏在他书房的一方石砚中。他们二人已经拟定计划,要对鲎蝎部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溪心头沉重起来。片刻之后,她追问:“什么计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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