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借着王妧将赵玄和赤猊军引来容州后,王妃姑姑恰好送来了一封充满警告和血泪的家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封家书,改变了她父亲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氏的目标不再是引赤猊军为援,而是除掉赵玄,收赤猊军为己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细微之处的转变,只有他们父女二人知道得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石璧怎么会认为,她父亲从头到尾都不愿让外人插手浊泽的事?当初,石璧还痛骂过她父亲引狼入室,怎么转身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‘可是’。浊泽异象已出,容氏想要进去探一探,我自然不会拦着。”石璧咧着嘴,露出阴沉一笑,“就怕你们没本事,进得去,出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溪腾地站起身,指着石璧,大骂一声“叛徒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筠在心里暗叹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隐约猜到赵玄引容溪来找石璧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,石璧终于露出他的獠牙和利爪。

        西二营总管朝前一步,仗着身形,居高临下望着怒容满面的圣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叛徒?你们容氏的叛徒?”他瘦削的面庞狰狞可怖,犹如吃人的恶鬼,冷笑着反问道,“我石氏从来就不是容氏的走狗,何来叛徒的说法?‘能者居上,强者居上’,这不是你们容氏几百年来奉行的道理么?你难道不知道,这两句话后面还应该接一句,‘后来者居上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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