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泓有些不知所措,却不敢随意离开。
姑娘这是累着了?
方才梳洗时,她注意到王妧手臂上新添的伤口,却没听见一句不平或委屈的话。
她又想起自己在王妧这个年纪时做的那些蠢事,心情不免激荡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平复下来。
浊泽之行艰险难测,王妧能平安归来已是大幸。
眼下要担心是另一件事。
楼外尽是端王的人马。
白天的冲突令人心有余悸,若是再来一次,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能够安然脱身。
她一身潜行的本事在赤猊军面前只能使出三成。在王妧抵达宿所之前,她已验证过这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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