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你们个个都欺负她不能开口说话,欺负她已经死了,是不是!

        王妧目露寒光,向前走了几步,与赵玄隔着一张书桌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玄半眯着眼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想说,先皇和满朝公卿被一个十岁的孩子戏弄于股掌之间?皇上愚笨至极,被阿姗牵着鼻子走,直到阿姗死了,他还乖乖地遵从阿姗的遗志、毫无违背?你也太小看先皇、太小看皇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玄用食指碰了碰自己的鼻尖,从座中起身,动作轻缓地绕过书桌走到王妧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朝着厅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不看,他也能感受到王妧压抑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其中包含着她对他的不满,更包含着她对另一个人的愤恨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充要你来杀我,可你舍不得,对不对?他急着拿我去向皇帝邀功,你又不着急。你想要我的命,我直接给你,又有何妨?

        赵玄回想着昨日雨中的私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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