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王妧的用意,二人都猜到几分,彼此心照不宣。
冷茶喝多了伤身。他给六安倒了一杯热水。
冷茶伤身,冷语伤心。莫行川,我吹了半夜冷风赶来报信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
六安的眼神被热水熏蒸、带上了一分柔和。
莫行川向来沉稳,即使面对质问也没有半点心虚。
我说错什么了?他不假思索。
二人相视一笑。
六安摇了摇头
,不再多说。莫行川待他,远比张伯待他要好上十倍。
莫行川改换了话头:你什么时候动身去屏岭?
我去不了。六安并未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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