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先来者总比后来者显得更加气定神闲。
这其中最是谈笑自如的,要数那个在人群中穿梭走动的老者。
他满头白发,左手背在身后,右手习惯地捻着一缕半长不短的白须。
看见眼生的,他便上前与人攀谈。
在碧螺还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和林启寒暄起来了。
不是,我是她哥哥。她呀,唉,遇见个没良心的男人,一听她这毛病难治,嘿,不声不响就跑了。你说,我能让我亲妹妹受这委屈?
自然不能。老人摇头又摆手。
就是,等卜神医治好了我妹妹的病,我要让那个没良心的臭小子给我妹妹磕头认错,这才解气,你就说我这么做对不对,老伯?林启抬高了嗓门,三两句就对那老人交代了来历。
老人捋了捋白须,笑吟吟地点头说:对,就该这么办。
跟在林启身后的碧螺眉头紧皱,差点冲上去捂住林启的嘴,叫他不再胡说。
一旁有个竖着耳朵从头听到尾的男子忍不住插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