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太亮,一下晃得红姬睁不开眼。她伸手在眼前挡了一挡,而后走向她专用的圈椅。
这里是她的酒馆,她的小楼。她不必害怕光亮。
“你的伤,养得如何了?”红姬想起自己下的重手,忽然担心叛徒带伤办事会出差错。
适应了烛光后,她抬眼去看叛徒的脸。
下巴处那块未愈的鞭伤就像玉石的瑕疵,碍眼又掉价。
“还好,死不了。”
六安的回答生硬且无情,把问话的人气得牙痒。
“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。”红姬还保持着理智,开门见山提起正事,“你替我押送一车劈刀到橡城去。事关重大,你要尽心完成。”
六安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他问:“劈刀?哪来的?”
红姬不想明说,劈刀是由容氏所出。但她知道自己瞒不住。
于是她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,说道:“你记着,如果你路上出了差错,我会把你交给萧芜、任他处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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