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昏了头了?我可没说他是为了救你才杀了那条蛇。”
“这不是显而易见吗?”王妧略加思索就发现不对。
“看来,你的脑筋清楚得很。”赵玄又恼火起来。
他真是白担心了。
王妧怎么会被一条死蛇、一把单刀吓到晕厥?
“地上可真冷。”披风对一池子春水漫出来的寒气毫无抵抗之力,只是聊胜于无。
王妧受了赵玄两个白眼,径自走向阮啸。
她先向阮啸道谢。
“多谢你又救了我。你救人的方式真特别,两次,都把我吓得不轻。”
身形高大的阮啸在她面前就像一扇沉重的门。她很想知道门后有什么,可惜她打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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