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嗤声一笑,耍了次赖:“等我安然离开这里,就把军符留给你。”
王妧闷闷不乐地送了客,赵玄的话从一开始她就不能相信。
厢房里,赵玄独自躺在床上,嘴角微微扬起,像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自说自话。
“你说她很特别,现在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没想到,经常拖我后腿的人,也能有和我看法一致的时候。”
“胆小鬼。你不敢把玉佩送给她,我偏偏就把玉佩当成我的信物,你就是见不得光的影子,不切实际的妄想你还是省省吧。”
“你既然想躲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发霉,那就别再醒过来了。省得我束手束脚。”
他的笑容渐渐放大,最后终于发出声音来,在四周的寂静里显得特别突兀。
隔天,王妧一大清早就去找了六安,依照约定来锻炼身体。六安教了她一套呼吸吐纳的方法,王妧学了一遍就开始练习起来。
“把这种方法融入到你平时的吐息之中,当你习惯成自然的时候,就可以了。”
“一蹴而成的方法是不存在的,没有成年累月的功夫,是学不成的。”六安武功高强,自然有他自己特别的感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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