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对我毫无防备。”
“如果端王真的想杀我,你如何抽身?”
“屋里有条暗道,埋伏了些人,足够应付了。”
双方你问我答,竟流露出几分默契。
王妧并不着急去查看朱顶的情况。她看着张伯的眼睛,那双眼曾向她表达出主人的怨恨、愤怒和心如死灰的哀痛,可她却再也找不到这些情绪了。
“要想探清端王的虚实底细,根本不必瞒着我,在我面前演这出戏。”
张伯一时语塞,微微垂下目光,才说:“是我自作主张,任凭姑娘处置。”
能指使张伯做这件事的人,王妧只想到了燕国公。可燕国公远在京城,不可能及时做出如此详密的布置。
“以后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猜疑你,朱顶恐怕也很难再全心信任你了。”
话已至此,张伯仍不愿意把其中的缘故说出来。王妧便不再开口了。今天的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插曲,她更不能越过燕国公处置张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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