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舞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兄长,却只得到一个制止他说话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真的非杀她不可吗?”陈柘转头对着躺在睡床上没有起身的范从渊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范从渊睁开了他疲惫且毫无神采的眼睛,他没有回答陈柘,而是紧紧盯着陈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定,那个女人真的是她?”陈柘又向弟弟陈舞追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舞连忙点头说:“嗯。她和她妹妹长得一模一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只在去年偶然见到过王姗一次,”陈柘自言自语地说着,像是想起了什么,神色一变,“大哥,你也见过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从渊经过这一提醒已经想通了,在段家见到王妧的时候,他为什么会觉得王妧眼熟。王姗、王妧,他怎么没有早些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!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前我还不明白,刘筠跑到滁州去做什么,现在倒清楚了。她也在关心着端王的婚姻大事呢。”范从渊阴沉地说,“好了,三弟,别再哭丧着你那张脸了。你这次,没被人发现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舞依然愁眉不展,直到范从渊又喝问一声,他才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应该没人看见我。只是,我没有时间把门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慢腾腾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铜锁。

        范从渊扯着站在床头边上的陈柘的胳膊、挣扎着坐起身来。陈柘感受到范从渊手下传来的怒意,他看向陈舞,横眉喝问:“娄婆婆那,可都交代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舞经此一吓,说话竟结巴起来:“交、交代、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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