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语气坚定,不容回绝。王妧振作精神,暗自警惕,随之去见靖南王。

        未入厅事,王妧已从余光看到一位高大魁武的戎装男子,越是近了,越能感觉到对方的威势毫无保留地压在众人的心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说,那便是威名赫赫的靖南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赵玄谈笑自若。范从渊与他对质,不过两三句就落了下风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觉察到范从渊仇视的目光,并不为之所动。范从渊确实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,吴楚又是听命于他。今天若不是吴楚搅乱了她的安排,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被动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玉佩怎么解释?难道你连自己的随身之物都认不出来了?”范从渊一条腿上缠着纱布,两只手撑着拐杖,勉力指着案上的“玄”字佩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玄眼皮一抬,漫不经心地走上前去,一边捡起玉佩,一边说:“它呀,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从渊提着一口气,紧盯着赵玄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它是我的。可是……”赵玄故意停下话头,瞥了范从渊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范从渊面色不平,还有三分惊疑,追着问:“可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玄这才朝靖南王说道:“这玉佩我早已送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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