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字似乎取悦了赵玄。他忍不住笑了笑,说出一个王妧苦思而不得的真相:“流云本名叫做刘筠,是我义父靖南王的女儿。”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几案,赵玄在案面上以指为笔,写下“刘筠”二字的笔画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在这件事上,王妧猜对了一半。此时她的脸色才略略好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她既无新仇,也无旧怨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还有,靖南王本姓许,他的女儿怎么会姓刘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王妧反过来追问,赵玄不满地瘪瘪嘴,轻斥道:“你就不好奇,靖南王为什么会是我义父?你对我的事真的一点也不上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无理取闹的话,王妧哪里会买账。她冷笑一声,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插手我的事,我都没跟你计较,难道我非得和你一样,把别人的身世查个底朝天,还沾沾自喜向人炫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玄胆大妄为、无所顾忌,令王妧防不胜防。连张伯这样远离燕国公府多年的人都被赵玄查到了。虽说也有可能是张伯故意对赵玄泄露了那些往事,可王妧就是气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是在帮你!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耐心也一时间全都被王妧的话消磨殆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赌气,转过身子,背向王妧,不肯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愣住了,赵玄发脾气的样子在她看来何等熟悉,难道她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?

        不。她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王妧想了想,觉得还是这个问题较为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玄一眼瞥过来,却仍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