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抿着嘴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南王却因此想起一段往事来,失落的情绪慢慢爬上他的眼角眉梢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赵玄别扭的言辞相反,曾经,他对赵玄过于严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,除了他这个胆大包天的主将,谁敢让一个身量还没长足的小子踏入战场。而他犯下的失误,却要让这个年轻、拥有无限前途的孩子来承担。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钻心蚀骨,导致他只能拼尽全力地保护这个孩子毫发无损,来减轻他喘息之间的痛苦和懊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,赵玄已经安然离开京城,靖南王心中最大的顾虑已经消失。可以说,他是以逸待劳,待谢希松口,或是待镇察司下一次出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去滁州,你见到人了?”靖南王没再追究赵玄的心思,问起了他出行的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玄点点头,目光低垂,似乎陷入了思绪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故意躲着我。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。他比王妧提前几日启程回湖州,派去盯梢的人却把王妧跟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高估了刘筠的脑子!任何一个有脑子的正常人都不会在自知实力不济的情况下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来挑战他。就算加上那几个不成器的蠢材,刘筠也不可能再多长一点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个不驯的丫头。”靖南王脸色缓和些许,刚刚走出思虑的他没有察觉到赵玄心绪的变化,又接着说,“王姗已死,你也离开了京城,你的婚事可以从长计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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