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妧一时无言以对。王姗从来没和她商议过这件事,她对此确实无法释然。如果要消去心中的隔阂,她势必会卷入更多、更大的麻烦。
“好,我去见他。”她说道。
客厅里,赵玄早已把目之所及的事物褒贬了一遍。插花的瓶,太素;墙上的画,冷僻;待客的茶,寡淡;连奉茶的丫环都粗粗笨笨的,难以入眼。他想见的人不来,更令他烦躁。
他拿起茶杯,又重重放下,发出哐啷一声响。
王妧来到,正好撞见了这一幕,开口毫不客气地说:“王爷好大的威风,真当我燕国公府是软柿子?”
赵玄被她一激,当即冷下脸来。
“我等了这许久,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待我?”赵玄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脾气,没有破口叱骂她“不知好歹”。
“您就想说这些?说完了,就请吧。恕不远送。”王妧故意说。
赵玄一听,品出一丝不对味来。他仔细看去。王妧目光低垂,不似倨傲;面容平静,不似怄气。他如果真的被这三言两语气走,那才真叫上了她的当。
“我偏不走。”他来就是为了让王妧承他一次情,怎么能轻易走了。
赵玄复又坐下,悠然自得地说:“在滁州的时候,你是不是以为你在京城遇刺的事是我干的?后来你也发现了,主使的那个人不是我。”
王妧也在下首坐了,打量了对方几眼,才说: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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