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妧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,可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必沮丧。”张伯见此,平静地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王妧不假思索地否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轻轻一笑,并不辩解,而是说:“你一定想不到,殷泉和雀部的黄三针,正在赶来湖州的路上。依我看,这是周充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心生疑惑。她还来不及发问,忽听到有人奉了靖南王的命令来传话,只得离开书房,出去迎接。虽然内心早有准备,她仍把这次传见看得十分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回来,细问起殷泉之事,张伯才说明原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雀部有内鬼的事瞒不了周充。你让万全一传殷茵的消息回京城,周充如果听说了,不难猜到你要逼殷泉现形。现在,殷泉和雀部的自己人随行,明面上一定是得到了周充的吩咐。无论周充此举是否有意,都算作是我们得了便利。如果他另有所求,你还得权衡轻重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却想,周充调遣得了黄三针?她对这一点不做定论。张伯又叮嘱几句,得到王妧点头,他才满意地带着小白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稍为整顿,王妧只身前往靖南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她反复想起张伯最后对她说的话:靖南王要的是什么,而她自己要的又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进了王府,有仆从领着她来到花厅等候。没过多久,她等来了一位令她感到眼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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