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赵玄决意不说,王妧再怎么旁敲侧击也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仍不死心。“我听说,丁美的舅舅曾经是靖南王手下的一个将领,年纪轻轻却得了急病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玄看着她焦急的样子,一时忘了心头的悒愤,说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你呀,彻彻底底想岔了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被选中献舞,春耕舞的事也不是由某一个人说了算的,规矩摆在那里,没有多少空子可以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范从渊就钻了空子。”王妧随即反驳道。吴楚正是范从渊安插的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连你这样初来乍到的人都能看穿,那能算是钻空子吗?顶多是自作聪明。”赵玄忍不住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听了他的话,并没有当即放弃,她反问了一句:“把段绮带出王府别院的那个人,难道也不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,终于轮到赵玄哑口无言了。因为他也找不到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不妨比试比试。”稍一思索,赵玄便想出了一个主意,不由王妧推却。“看看谁先找出那个人。比试的彩头,就用它们。”他远远地指着聚集在一块抢食的猎犬说,“你赢了,我送两只给你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回想被猎犬包围时的情景,佯装镇定,嗤了一声,回答道:“我要它们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,那你要什么?”赵玄惊讶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才发觉自己一时嘴快,被绕进他的话里了。她住了嘴,不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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