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爷和武英侯相交莫逆,武英侯回京住在府里并不奇怪。奇怪的是,武英侯回京的原因。”张伯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确定王妧随着他的话陷入思索,才继续说,“朝廷的说法是,武英侯擒住了潜逃的邹山贼首,立了这奇功才回京领赏。可武英侯是什么人,当年他敢只身潜入敌营,取敌将人头如探囊取物,立下的功劳三天都说不完,如今又怎么会去争这毫末寸功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伯此时的忧心已经和先前大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时的语调变得低缓沉重:“恐怕,这件事的目的不在赏赐,也不在武英侯,而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四目相接,王妧心中一震,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才会如此失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仍是摇头说:“回去也只是自缚手脚。国公爷这封信只是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而已,如果皇上要对燕国公府出手,谁也拦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有可能拦住皇帝的那个人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眉头紧皱,不忿地说:“我去见周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这时连也站起来,伸手拦住她:“别冲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欲取长公主,先送来一个杜鹃;欲取赤猊军,先送来端王。我倒要看看,他准备送什么给燕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任性又胡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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