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溢这时再次意识到,对方登上岗楼,他毫无察觉,而他离开了弓与箭后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看来他是留不住人了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俞溢心中不甘,忍不住开口问。尽管那个女人不一定会回答,但这是他解开心中疑惑的最后机会。
幸运的是,他问对了。
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懊恼。
“我只是……尽人事而已。”
她退开几步,低声而郑重地说了一句“得罪”,随即跳到楼层中间那道狭窄而老旧的台阶上。
木头做的台阶发出“咯吱”一声轻响,俞溢几乎怀疑那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声音。
在他发愣的同时,那件黑色披风也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。
夜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呼啸不已,其中还夹杂着一阵高高低低的呼喝。
俞溢在岗楼上居高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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