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芜眼里,她看到了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上穿的长袍是暗楼特制的长老制式,用的是越州的金蚕锦,柔韧润泽,更难得的,是隐藏在繁复针线之下的各类轻巧的暗器和具有奇效的毒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是萧芜眼里的她,尊贵,强横,无所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。”红姬突然笑了,这一次,她是真的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王妧踏入容州的那一天,她就已经踏入我设好的死局里了。说不定,她被这潭烂泥臭水溺毙之前,还认不清这个事实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大长老也好,红叶也好,他们知道她想取走王妧的性命,可他们从没说过一句不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长老甚至还给了她一颗“定心丸”:红芙在容州的经营今后都会交给她来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萧芜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,甚至于,当他回到西二营,得知王妧已经离开,他也没有作出特别大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姬独自一个人在阁楼上又站了一会,才踱步下楼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杂物堆中,一条窄路被她清理出来,连通到一个上了锁的木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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