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另有重任,千万不能鲁莽行事。”萧芜说。
容溪只是点点头,她心里也清楚这个道理。
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王妧从马车上跳下来,脸上半点睡意也无。
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,尽快适应这潮湿的气候。
不客气地从另一辆马车里揪出一只白猫,又把它放到地面上,她嘴里说着:“整天闷在马车里可不行。”
小白猫迷迷糊糊地呆立着不动,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完全清醒过来。它对脚下的泥土起了兴趣,一踩一个爪印,还扒出了一只又一只藏在泥土里的虫蚁。
注意到这边一人一猫的动静,容溪顿时心生不悦。
“必须尽快将人带往浊泽,若是靖南王不顾她的死活,咱们还要另作筹谋。”
萧芜在一旁规劝,然而容溪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。
“你是故意的!”容溪疾步走向王妧,气冲冲喝道。
王妧并不否认,她确实是故意的。她在为莫行川争取时间,越多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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