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被张伯打开,露出一件褪色发旧的小儿绸衣。它的针脚细密均匀,隐约能看出制衣人的用心。除此之外,这件绸衣再无半点特殊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回来了。”王政的声音打断了张伯无声的思索,“这就是他送来的宣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伯猛然想起绸衣归属何人。他抬头望向王政的眼睛,只为确认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认为,这宣告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政的脸在灯下失去了血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……如果得知阿妧在滁州,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伯对此不置一词,他另有疑问:“您想让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带她走,去哪里都好,马上离开滁州。”王政按住了椅子的扶手,回答得急切而又果断。对于这个安排,他成竹在胸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莫名陷入静默。过了一会儿,张伯才开口说:“南沼正值多事之秋,不容人随意抽身,但是大小姐坚持要来滁州过年,因为她不愿意伤了您和二夫人的心。您不打算告诉她实情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的话锋令王政感到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职责是保护她,其余的事,我希望你守口如瓶。”王政站起身来,话里带着告诫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应了一声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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