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鼠不想多事,只是低声警告路婴:“你别乱跑。我估计,俞溢不在这儿,你得上别处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婴双眼朝四周转了几圈,宿所说大不大,守卫外松内紧,而最严密的当数北面的那一座三层小楼。他只是好奇地瞅了两眼,就被巡视的兵士呵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觉得,这里有些奇怪吗?几间破屋子,值得重兵把守?这里离西二营那么近,有什么紧要的东西,不能藏在西二营,反而要藏在这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撇下田鼠,猫着身子往人多的地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田鼠来不及拦住他,又急又气,生怕被路婴连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田鼠顾不得许多,大声叫嚷起来。他没料到,这一计实实在在是下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先引来的自然是前脚踏出侧门的路婴。两人对峙着还没开口,已被一圈明晃晃的兵甲包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闻讯而来的总管亲兵厉声喝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田鼠跌坐在地上,瞠目结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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