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婴收回心神,有些鲁莽地抢过田鼠手里的食物和水,随即狼吞虎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意中,他将目光落在手腕的伤口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如梦似幻,只有这道伤口能够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潜入柴房告诉他,游戏还没有结束。线索就在宿所北楼的那个女人身上,他只有解开谜底,才能找到他的爷爷。可惜当时他太困了,竭尽全力也没能将人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田鼠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声音将路婴拉回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千万不要再有闯入禁地的念头了,别太好奇,别刺探消息。宿所里到处都是看不见的耳目,要保住我们两个的小命,只有装聋作哑。等事情过去,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面对面坐在柴堆旁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婴先是胡乱点头应付,可当他听到“装聋作哑”这四个字时,吞咽的动作却突然顿住。不过,他很快恢复如常,将含在嘴里的干粮细细咀嚼,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重新审视起田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休息过后,少年路婴又变得生龙活虎了。他开始嚷着要取回他的竹杖。

        田鼠无奈应下,又带着他去处理手腕处的伤口。两人互相搀扶并排走着,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吗?我爷爷在和我玩一个游戏。”路婴的声音显得很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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