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的事,自有我父亲操心。他既然选了四哥做嗣子,自然会好好管教。”王妧做出了和王政一样的决定,没有把她身在南沼的事向王娴说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回答显然无法令王娴满意。她并不掩饰失望的情绪,说:“姐姐,难道你还不明白?国公府的兴衰荣辱系在谁身上?嗣子被人所轻,我们燕国公府的人哪里还能抬得起头来?你身为燕国公的女儿,难道还能置身事外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看着王娴慷慨陈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、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傲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王娴像足了祖母崔氏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垂下目光:“阿娴,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这些风言风语,到底为何会传到滁州来,还是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娴听后不禁露出一个苦笑。大姐姐的反应和祖母预料的丝毫不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强词夺理,不知悔改。

        审视的目光落在王妧身上。王娴缓缓开口,语气疏远了许多:“上次,祖母对你发了很大的脾气,你说事情另有缘故,还不准我追问。如今我终于知道,你为什么隐瞒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蹙眉不语。她不认为二叔王政会把那件陈年秘事告诉王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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