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不修边幅的仪容不同的是,他身上穿的布袍十分整洁。这也减轻了挑剔的客人对他的苛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下的客人三五成群。他们大多露出了相似的感动神色,有的甚至直愣愣地望着台上,若有所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人离座,无人高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妧踏入崇茂馆时,伙计将她引到台前的空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一落座,男子就像受到了什么触动一般,倏地睁开眼睛。空灵的目光在台下客人的脸上徘徊。最后,他将收回的目光落在手边的茶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茶杯被人续上热茶,他捧起来,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上一声长叹,吸引了厅堂中所有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红颜命薄如纸,情义二字却重于千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书人一开口,脸上的细纹像是活了过来。只见他眉头皱起,用力一拍扶手,挺身走到高台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木莲小姐得知吴生在京城做了驸马,当下五内俱焚。一是才高八斗的状元郎,一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,哪一个才是她日思夜想的意中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音调铿锵,声声揪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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