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见刘筠郁郁寡欢,坐在窗台前叹气,容溪不由得替刘筠的身体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清减不少,难道是我哪里怠慢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互相见礼后,刘筠才回答说:“你对我极好,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溪拉着她的手,仍选了窗台前的对椅入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何愁眉苦脸?”容溪心念一动,猜测起来,“难道你对我们计划没有信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”刘筠摇头否认,接口解释,“赵玄从来没有拒绝过美貌女子向他投怀送抱。你不知道他在湖州有多荒唐,别人金屋藏娇,他是金屋藏着千娇百美。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,他都敢这么做,如今没有王爷拘束他,他只会变本加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,她的不满已转化成愤怒,几乎要拍案而起。后来又觉察到自己的失态,刘筠才将心情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法对着容溪殷勤的目光说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,我们这样做,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筠本想说的是“无耻”,但又怕伤了容溪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用美人计对付赵玄,正是投其所好、攻其不备的好计策。可她就是不想这么做。哪怕是让她明刀明枪地对赵玄出手,她也不想暗地里诱使赵玄铸错,还假装那是对方自食恶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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