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田夫人得知你回到容州,立马就派人送了请帖来。回想年前,武仲和田大管家起了口角,她一直视若无睹,直到我们向她的管家赔了礼,这事才算过去。她前后的态度其实很耐人玩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心里清楚,她若不去赴田夫人的约,将无异于画地为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让莫行川在茶几的另一侧坐下,随手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让贤叔查证清楚,当年我娘亲去世的时候,田夫人远在南沼,没有回京吊祭,只是遣人送来奠仪。如果她和我娘亲的关系不如张伯说的那样亲密,倒还在情理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行川点点头,正襟危坐。他们无法通晓过去,只能勉力掌握即将要走的前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二婶来得恰是时候。”王妧若有所思,“田夫人要我执晚辈礼,本来无可非议,可是,从我到达西二营那天起,她对我的试探一直没有停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厌烦了这样的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氏出身名门,辈分也和田夫人相当。同一番话,由郑氏说出或由王妧说出,在田夫人心里的分量是不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莫行川终于放了心。他的想法和王妧不谋而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王妧还有一层担心是他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两个妹妹要到京城去,我二婶没有留在滁州照料,反而送我来南沼,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她帮这个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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