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扬神医的名号会有风险,但也会给我带来一重保护。县衙的沈知事?安贫舍的佟舍长?还有一些乐于积德行善的好人?他们都很看重我的医术。我行医救人,谁敢跟我过不去?那个女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买通别人来杀我?”
蒲冰的反问不需要王妧回答,因为她的道理显而易见。
“改易容貌?好本事。”王妧猛然想起和窦季方初次见面的情形。
要不是窦季方就在眼前?她几乎忘了这件事。
她对窦季方说:“今天,你也算开了眼界。”
窦季方听出王妧的隐语,特意拿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语气。
他说:“鼻子上粘的是沉钩粉?脸上抹的叫腻骨膏?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?”
王妧点头赞叹?又看向蒲冰。
蒲冰没想到?这个外表平平无奇的说书人竟然看穿了她的手法。
她引以为傲的易容手法……
震惊之余?是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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