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促喘了喘,解释说:“我……我们一行人在棉县的一家客店落脚过夜。我守着木箱睡着了,半夜的时候,有人从我的屋子里搬走了木箱!我叫嚷起来,圣女才命人四处搜寻,最后,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木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番话说得着急,却不凌乱,足以让容全听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全质问他:“你真的看见有一个人从你的屋子里搬走了木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容丁的回答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全示意容溪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木箱极重,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搬得动。那道人影只是丁叔睡梦之中的幻觉。没有人出现在丁叔的房间里,也没有人搬动过木箱。”这是容溪的说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都认为自己说出了真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容全的决断显得尤其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圣女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。如今,木箱原封未动,没有必要再去追查那道搬木箱的人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全的话还没有说完,容丁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叫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”容丁的执拗脾性发作了,“木箱现在看起来和出发前毫无不同,但要是……要是木箱里的劈刀被人偷梁换柱,将来出了差错……首领,我宁愿你怀疑我办事不稳妥。现在,我们把木箱打开,仔仔细细检查一遍,好消除我们每个人的疑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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