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愤上头,不知不觉提高了声调。
“小双跟随圣女这些年,挨了多少罚,吃了多少苦,我都不计较。因为我知道圣女肯教导她,是为了她好。都是你这样的小人,暗地里使坏,教唆圣女砸了我的家、砸了揽月班!”
牛二斗怎肯由她污蔑?
他大声反驳:“我教唆圣女?我去哪儿能见到圣女?再说了,圣女又不是小孩子,怎么会那么容易受人教唆?小双犯了错,揽月班犯了错,怎么能赖别人?”
“小双犯什么错了?你看见了?”林老娘想也不想,出声维护自己的女儿。
牛二斗灵机一动,说:“小双犯错,我没看见。但揽月班肯定有错。容公子早不发病,晚不发病,偏偏去了揽月班就发病,谁能说揽月班没有错?”
“我能!”林老娘挺直了腰杆,顿了顿,说,“揽月班没有错。他们的东家找到容二老爷,说明了当时的情形,容二老爷通情达理,毫不怪罪。所以,揽月班才能重新开门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你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。”牛二斗恍然大悟。
林老娘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。小荷姑娘对她说出这番内情,是信得过她,而她却随随便便告诉牛二斗。
要是小荷姑娘追究起来,她如何担得起?
林老娘眼前一黑,几乎要晕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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