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你从江太医那里拿的泻药是用东西装着的?纸包?瓷瓶?还是木盒子?”六安换了一个方向,赵鲽竟然跟得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一个瓷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看到他们两个一问一答,吃惊得眼睛都瞪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拿到瓷瓶之后,放在哪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鲽回忆起来。六安也不催促他,只是露出一个沉思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放在身上。回府之后,丫环们伺候我洗漱,我把它给了……她们替我收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给了谁?怎么能一说到关键就断了呢?王妧正想开口,谁知道六安伸手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知道瓷瓶里装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鲽又回忆起来:“我和她们开玩笑,说里面装的是毒药,吃了小命不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会跟人开这种玩笑?王妧真是搞不懂,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可人知道里面是泻药。她打破了一个什么东西,来向我认错,她说要拿那个毒药自尽,我就告诉了她那是从江太医那里拿的泻药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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