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还有更宽敞的房间,但乔老四偏好住在楼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兴和一个散发着浓重脂粉味道的人擦肩而过,回头看了一眼,却被那人的身量和衣着迷惑住,辨不出那人是男是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老四打开二楼的一道屋门,想请苏兴进屋,却被门上飘落的灰尘呛到口鼻,忍不住咳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兴落后一步,避免了一次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屋子小,但我一个人也够住,你说是吧?”乔老四一边说,一边给苏兴搬来一只三条腿的木凳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凳残缺的一角靠在一堆杂物上,正好稳稳地立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坐,酒菜一会儿就来。”乔老四指着木凳对苏兴说,自己则随意盘腿坐在一张破席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兴对即将送来的酒菜毫无期待,甚至觉得他方才交出的那一贯钱是白白破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很小,连张睡床都摆不下,杂物却很多。蛛网和灰尘积满了每个角落。阳光只能在傍晚时分从西边的小窗透进来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想自己更落魄的时候,也没有像乔老四这样窘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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