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你对别人大方,可对石总管,你就是个记仇的小气鬼!”
“你!”王妧咬咬牙,无言以对。
刘筠趁势说:“反正,日久见人心。总有一天,你会知道石总管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王妧不肯理会她。
刘筠发现,只要自己说石总管的好话,王妧总是不以为然。她不会顺着王妧的心意说话,但眼下,她愿意少说几句,让王妧消气。
“庞翔几人经历坎坷,倒是和熊氏有几分相似。”她说起一个王妧可能感兴趣的话头,“熊氏家业破败,和鲎蝎部也有很大的关系。熊首领宁肯做贼,也不愿下山来。我想,她也是为了避开鲎蝎部的锋芒。”
王妧眉头微蹙。她不能理解熊首领的做法。
“换作是你,你会和她做出一样的选择吗?”刘筠又激将她开口。
沉默片刻,王妧才慢吞吞说道:“熊氏死守九首山是否还有其他内情,我们不得而知。只看随你下山的熊氏兄弟,他们对世事知之甚少,言行举止都拒绝别人的亲近。但是,他们的内心并没有真正在防备什么。我在他们面前提起鲎蝎部,他们也没有露出咬牙切齿的仇恨。如果只是为了避开鲎蝎部,熊氏为何不离开容州?”
王妧没有回应刘筠的假设,但她的话提醒了刘筠。
“熊首领明白说过,鲎蝎部对待他们苛刻狠辣,他们养不了蝎,只能去做拦路贼。这是新仇。九首部原本是南沼十三旧部之一,在混战之后失去声名、失去踪迹。这是旧怨。提起新仇,势必要提起旧怨。两者加在一起,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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