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蔽见此,心头一簇怒火腾地直冲脑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,他一大早就赶来给卜神医赔不是,又是低声下气说好话,又是一力吹嘘做保证,只求卜神医能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佟舍长说,卜神医的医馆暂时不能挂上安贫医馆的招牌。这不仅是佟舍长的意思,也是他的兄长沈莳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蔽能够理解卜神医的不满,但是,卜神医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的为难?为什么要逼他去和他的兄长作对?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了医馆的事东奔西走,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,打了多少借据,卜神医难道不知道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求卜神医感激他,只求得到一个笑脸、一句理解。而卜神医却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肯满足他,从他进门到现在,都对他冷言冷语、冷心冷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奉茶的小丫环都学足了架子,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冷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佟舍长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,你好好想一想。”沈蔽露出萎靡不振的神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告辞,心里想着找个地方寻些乐子、放松一下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蒲冰没有开口挽留,甚至没有让银灵送客人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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