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熊暴石心血来潮,提出要去容州大牢看一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俞溢怔愣一会儿,才意识到熊暴石没有完全相信他昨夜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存放文卷的府衙和看押人犯的大牢不在同一处,熊暴石原本浑然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心说明实情后,熊暴石非但不感激、竟反过来怀疑他?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想,俞溢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怨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这一次行动失败,我们下半辈子可能就要在大牢里过了。平白无故的,我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熊暴石听他这么说,眉头一皱:“我只在外边瞧几眼,有什么不妥?你不去,我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心思不像俞溢所想的那般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夜听俞溢提起容州大牢,她想起她小时候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,她常常淘气惹事。母亲总会吓唬她:会有坏人上山来,把不听话的孩子掳下山、关进不见天日的监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她从小到大,从未见过任何孩子被掳走,更不知道不见天日的监牢是什么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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