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夜闯城门的消息传到橡城卫府统军李年的耳朵里,就像水滴溅入了热油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撞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,更加难以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正棘手的难题毫无消除的迹象,细小而危险的苗头无处不在,二者都令李年头疼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因为各种各样的糟心事几夜没合眼,只能在白天趁空迷糊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年过四十,伤病偶尔发作,热血时常翻涌。眼见风烟将起,他只怕自己保藏多年的长刀生锈易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风辛勤丈量城墙的高度,却因为不识数而发出不甘的呼啸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年在城楼上吹了半夜冷风,连舌头都冻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……把崔应水……找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卫领命而去,没过多久,便带来了卫府佐事崔应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崔应水年纪不过二十出头。为了显得老成,他特地蓄了两撇短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李年没有把崔应水的伎俩放在眼里。他心里甚至觉得这种故作端庄的行为和崔应水的年龄一样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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