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暴石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的,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俞溢计较她受骗下山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知道,若是有人记起你昨天在城门和守卫争执的事,把你今夜违反宵禁的事认定为不轨,官府会如何处置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俞溢头疼不已。他很想痛痛快快地责骂熊暴石几句,可他知道那样做除了发泄他的不满、再无半点益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他也担心熊暴石提起二人决裂的事、再次拂袖而去,不得不耐着性子向熊暴石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因为不同的原因表现出相同的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他们把我关进牢里,我也能偷偷溜出来。只要能找到我娘亲想要的文卷,我不怕这些。”熊暴石回答得很笃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俞溢苦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,州城的府衙和大牢在两个不同的地方,你知道吗?巡城卫队暂时会带你回府衙,但只要认定你不轨,即刻就会把你押送入大牢。到时,你叫天天不应,不仅拿不到文卷,还把自己也搭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明了事实后,他心头一松,随即放开了熊暴石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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