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芜随意走到角落里,低声问:“方才来得匆忙,我还没有问你为何会来到橡城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兴回答说,只是恰巧路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得很清楚,那人是乌翎长老的执事?你从前和那人来往过几次?”萧芜的问话里藏着机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兴一听这话,冷汗就顺着脑门流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……我……”他支支吾吾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,连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都没有发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芜不像乔老四那样被他轻易糊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安并未提醒他,萧芜可能会发出哪些质疑。而他自己也没有考虑过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说出他是跟着六安进城的,否则会引起萧芜的警惕。他同样不能说出乌翎的执事在棉县实施了暗杀容圣女的计划,否则,阻止这个阴谋的功劳就会被萧芜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如今,他只能咬牙坚持同一种说辞:是他自己偶然发现乌翎的执事行为鬼祟,也是他自己一时起意,决定拿下那人并将此事禀报给萧芜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兴这副心虚冒汗的模样落在萧芜眼里等同于承认此事另有隐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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