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兴突然清醒,手抖将竹筒打翻。
“是米酒,”红蔷揭晓答案,“你这么怕我一下子把你毒死,真叫我寒心。”
苏兴才是真正的心寒。
什么善解人意,什么风姿潇洒,都是迷惑人的假象。
真正的红蔷,虚伪狡诈,胜似蛇蝎。
红蔷没有理会苏兴的出神。她又打开一坛酒,并凑近坛子口轻轻嗅了嗅。
苏兴看见她露出一副饶有兴味的神色,方才沾到酒的唇舌和咽喉忽然变得刺痒起来。
他还没来得及摆脱这种不适,另一筒酒已经送到他面前。
“这一坛酒难得,你尝尝。”红蔷随意说了一句劝酒的话。
苏兴扭过头去,不肯接受。
一瞬间,他的肩头受到重击,右臂随即失去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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