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当年拳打八方,谁敢来惹我?你们不过是欺我老弱。我若不识相,你们难道肯放过我吗?”
他说话虽然带着不满,但话里仍然是向对方服软的意思。
偏偏乌雀不喜欢别人心服口不服。
木棒落下,焦铁袖胸口添了一道瘀血的痕迹,仍未破皮。
“你带着一身血腥的气味,去到郊野山林会惹来嗜血的猛兽,进入江湖会惹来凶残的恶人。这是不可抗逆的天道。你活到这把年纪,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?”乌雀说道。
焦铁袖面如死灰。
鬼魅女人说的道理,他当然明白。一入江湖,他便小心翼翼地奉行这个道理,直到在付老板面前栽了跟头。
他在一段很短的时日之内经历了天翻地覆,雄心壮志消磨殆尽,变成一个色厉内荏的老人。
焦铁袖感受着身上的伤痛,忽然悲从中来,眼泪鼻涕齐齐流下。
乌雀冷冷一笑,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俘虏弱小得不堪一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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