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事发之前,你们已经知道老梢头和海寇勾结?”胥成质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妻两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、我们哪儿知道那些人是海寇?那些人凶神恶煞的,我们躲都来不及。”丈夫的口气很像是在狡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定,老梢头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海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妻子补充一句,被丈夫伸手拦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却不同意,急于为自己开脱:“这有什么说不得的?老梢头的女儿和那伙人的头目早就定了私情,就瞒着老梢头。我还看不出来吗?老梢头父女肯定把那伙人当成东夷货商了。要是结成亲家,那不就是一家人了?还不是什么话都往外掏,什么钱都往内收?”

        胥成点点头,却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丈夫听妻子说得很有道理,也不再阻拦,与妻子一唱一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胥成又问起老梢头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她发了疯,四处乱走,饿了才从山里出来?”这是他从张副尉手下的兵士口中得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面露难色,丈夫也沉默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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