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小山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林风笑了笑,拿自己作比较:“常言说,富贵迷人眼,我要是生活在那种地方,难免要养出骄逸之气。我看,这处卫所虽然靠近码头,却能在闹中取静,很能修身养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路走来,都是由盛林风应对营卫的盘诘,从外到内,交出一份又一份的通行凭引,才走进卫所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兄的看法很高明,我从未想过。”詹小山十分谦虚,甚至带有奉承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林风摆摆手,边走边说:“你常出海行商,我看你身上就有一股乘风破浪的气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兄还会看相?”詹小山露出惊讶的表情,故意问,“你看我将来能否攒下万贯家财,衣锦还乡?”

        问完,他又补充一句:“我是个俗人,说话总是带着财气,比不得老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林风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各有志。”他看着货商,像是真的在为对方看相,“你有乘风破浪的气势,却没有乘风破浪的志向,我看来只觉得可惜。你我虽是初识,我却忍不住多嘴。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,弃商从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小山讪讪一笑。他还不知道眼前的茶客具体是什么来头,却已认定茶客眼光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进一步试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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