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能也就罢了,还带头滥竽充数,真当我瞎了聋了……剥去他所有职分和军功,调去北营做苦役,一辈子不许出来。”韩爽对张副尉做出了严厉的惩罚。
他和胥成一样,都想以一儆百。
但胥成却嫌罚得不够重。
“张副尉……那个狗东西把一个对他毫无威胁的人当成猎物、拿来游戏取乐,他自己连禽兽都不如。留他不死,后患无穷。胥成恳请都督,切勿心软留情。”
韩爽当然不是因为心软才留张副尉一命。
他另有顾虑。
“很快,我们就要对海寇用兵,如果在这个时候传出水军将士懈怠操练、嬉戏游乐的流言,军心必然动摇。为一个疯女人,为一个小小的副尉,很不值得。”
“可是,都督,”胥成仍坚持说,“我认为,我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整顿军纪,将不轨之徒踢出军督府。到时候,我们上下一心,击溃海寇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?”
韩爽叹了一口气。
他走近胥成,拍了拍胥成的肩膀,说了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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