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对方不想和自己争辩,薛均感觉受到轻视。
他再接再厉,故意说:“镇察司神通广大,视人命如无物,何必在意哪些是鲎蝎部的人马?你们将城里所有人杀尽杀绝不就好了?就数你们镇察司最能体察上意。李年带兵进城是违禁,你们进城就不违禁了。是不是上意都由你们说了算!”
此时他甚至已经不怕得罪镇察司。他想通了一点:镇察司如果真的能够呼风唤雨,为什么还会忌惮鲎蝎部?为什么还要等鲎蝎部做出真正的叛逆举动才出手制止?
他先前就是被镇察司的旧名声唬住了,才会言听计从、甚至唯唯诺诺。
“哦?你不愿出力平乱,就是包藏祸心。我们镇察司可以即刻处置你,再禀报朝廷。”喻木直并未被激怒。
他很清楚,薛均爱惜名声。
连一个失察的罪名薛均都担不起,更何况是谋逆。
“我当然愿意!我只是担心贻误军机!你们镇察司一再拖延,倘若失去平乱的先机,你们才是罪大恶极!”薛均果然急了。
即便喻木直有意避让他的锋芒,他也耍不出什么手腕。
“薛城尹可以上报朝廷,请皇上决断。”喻木直根本不怕这点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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