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四爷让我去三里巷教训一个姓荆的小子,我这不就去办事吗?”鸠尾说得轻松。
李歪嘴却大惊失色。
“什么?姓荆的小子!”他不敢相信,“四爷不是说要跟你比试拳脚吗?你怎么能答应他去教训别人?你知道那个姓荆的小子是什么人吗?”
他这时才后知后觉。容?之所以迫不及待、连夜赶来见他和老尾,是因为容?要做的事不可告人、要教训的人非同一般。一旦走漏风声,容?的小心思就会被即刻扼杀掉。
听见李歪嘴接二连三发问,鸠尾不由噗嗤一笑。
李歪嘴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脸,却能感受到他的漫不经心。方才被容?的随从赶出来,他已经有些憋屈,现在又被鸠尾拱起一些火气。
“我说老尾,你是不知道这里头的门道。我这样拦着你是为了什么?不还是为了你的好处着想吗?你要是不听我劝,将来惹了一身麻烦,可不要怨我没有提醒你!”
鸠尾沉默一会儿,似乎真的被李歪嘴说中了隐忧。
李歪嘴再接再厉。
“那个姓荆的小子是谁?他是已故八老爷的继妻荆夫人的亲弟弟。你可别小瞧荆夫人是个寡妇。她青年寡居,教养先头厉夫人留下的一双儿女,劳苦功高,容氏之中没有一个人敢不敬她的。更别说,荆夫人姐弟虽然父母双亡,但还有一个舅舅是薄氏当家手下最得用的管事。薄氏是什么身份,不用我告诉你吧?容州最有名望的八个家族之中,能和容氏相提并论的就只有薄氏了。你仔细想想,薄氏的当家人,是你我这种小人物能招惹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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