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涧自身并不在意这些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木桶中舀起一瓢水,送到俘虏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焦铁袖凑近前,还没喝上一口,就见水瓢离他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咽了一下口水,将目光移到年轻人脸上,说:“你们盯上那对父子,付家兄弟也盯上了你们。白天把我从付家老大的地盘带到这里来的女人,她到现在还没回来吧?我看,她大概落到付家兄弟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徐涧已经顾不得暴露他和乌雀并未通气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付家兄弟的地盘都在哪些地方?”他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、咳……”焦铁袖吐出一个字,又假装咳嗽两声,要求年轻人给他水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涧早已不耐烦,伸手捏住俘虏的下巴,将水瓢抵着俘虏的嘴,猛地一灌,呛得俘虏咳嗽不停、几欲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焦铁袖眼冒金星,但如愿解了渴,他心情平静,甚至有些按捺不住的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为你带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刚说完,便引起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?”徐涧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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